被前男友性骚扰(微)(第3/3 页)
要的问题,该如何
面对外面那两个人?安云菲有没有告诉凌歌?
他们坐在客厅中,各占据一把椅子,安云菲努力控制面部表情,局促地朝我笑着,飞快瞟了凌歌一眼。
她说了。
“晚饭去哪儿吃?”我浑不在意地翻出吹风机,打理长发。
安云菲文不对题地解释:“我们刚刚在讨论女性主义。”
我叹了口气:“直说吧,小菲,没关系的,我没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什么。被狗咬了还要打破伤风,但如今我好好的站在这里,完美无缺。”
凌歌和安云菲都不说话,坐在原处,空出一片令我尴尬的沉默,安云菲终于恢复了些机灵劲儿,她笑道:“是啊,我今天也算美救英雄啦。”
凌歌终于开口了:“不必这样说,说‘英雄救美’更好。女性同样可以做英雄,就像男性也会受伤一样。”
我感到烦躁,我不喜欢凌歌这个时候谈这些,就好像他是一个冰雪材质的cpu,所有感性的问题都能被他有条有理地解决。
他说:“女权主义的胜利,首先要打造一个更平和的社会氛围,消除固有的刻板印象,允许女性强势的同时,也应该给男性软弱的权利。”他摆弄他的收音机,问我:“你愿意来听一段音乐吗?”
我听到了白噪音,海浪,雨水,打呼噜的猫咪,手指擦过书页的轻响,嘈杂而有序,平缓地灌入我的耳道,又抒情地波动着。
我觉得这些没有意义,凌歌告诉我:“这是音乐疗法的一部分。”
读大学时选修过心理,我了解这种在音乐中渐进式放松的过程,让大脑进入一种意识转换状态(altered states of nsioursens),潜意识内容被用来重建新的心理防御机制,深化自我理解,形成更成熟的本能动机和内驱力,进而重建人格。
凌歌要我怎样?忘掉被人猥亵的痛苦?构建一个心灵的乌托邦?
他不会不明白这种疗法效果微乎其微,怎样界定一个人的伤痛阈值?怎样弥合一个长久浸淫在撕裂痛的人的内心?那些未遂的强暴、心安理得的强暴、得意洋洋的强暴,在我这里早已变得平常。在这个社会中,是不是男性遭到强暴后,应该比女性更痛苦?
白噪音渐渐远去,浮出微弱的钢琴旋律,感觉像是肖邦喝了点酒,坐在雨夜的窗前弹奏巴赫的十二平均律,颓废美学,黑色月光。
我想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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